这种畸形的身躯,他不知道齐崇看到了会把他怎么样_白月光是恶毒炮灰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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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畸形的身躯,他不知道齐崇看到了会把他怎么样

  宫内一片忙忙碌碌,最后折腾下来,春仪殿重焕生机,其它地方没什么变化。

  一群宫人涌进春仪殿里,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位正发着病,神志昏沉的主子。

  其中,就包括诗桃。

  和其他被安排过来的宫人不同,她是主动请缨的,当时朝訾正在乾明宫的一众宫人里挑选,诗桃主动站了出来,还让朝訾多看了她两眼。

  朝訾也没拦着诗桃,就这样,诗桃跟着三个宫女、三个太监一同前往春仪殿。

  外面关于慈渊的传言越演越烈,在齐崇吩咐人将春仪殿的枯树都换掉后达到了顶峰,宫里人人都在说,慈渊是真的得宠了。

  只是可惜了,这位病美人从入住春仪殿开始就高烧不止,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天才退烧,醒来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。

  在慈渊高烧期间齐崇一次也没来过,连春仪殿都没进,偶尔想起来了,也会过问朝訾慈渊的状况。

  朝訾总是回答还在高烧,他渐渐的觉得没趣,也就不再问朝訾了,但是朝訾知道,齐崇是在等自己主动说慈渊好了。

  慈渊彻底退烧是在一个深夜,浑身出了汗,蹬着腿,抓着厚重的被褥,呜呜咽咽地就哭了出来。

  诗桃睡在脚踏上,听到声音便立马醒了过来,点着灯挑开床帐,里面藏着用金丝拥起来的慈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慈渊已经醒了,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,可是脑海里率先浮现出了齐崇那张可怕的脸,一下子就吓到了。

  先是呜咽一声,接着反应过来不敢出声,可又控制不了自己,就抓着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,怕的要命。

  这种惊惧在床帐要挑开时达到了顶峰,但是层层纱帐挑开,露出的却是一张漂亮的,女人的脸。

  慈渊一下子就愣住了,悬着的心却落了下来,他抓着被褥,指尖摩挲着上面用金丝银线绣的繁花,茫然地看着诗桃。

  “……”诗桃放下灯盏,将一旁的床帐支起来,然后声音轻轻地说,“公子,奴婢是诗桃,是来伺候您的人。”

  慈渊不懂规矩,他不是世家公子,没有天生的骄傲,正要回答诗桃自己的名字时,舌头一动,却痛的直皱眉。

  但他没有再哭出来。

  “公子的舌头还没痊愈,暂时说不了话,奴婢和您说说现在的情况,要是您同意,就点点头好吗?”

  面对强硬的态度慈渊还有几分骨气,但是对女人的软语细问却受不了,大抵是还想做个正常男人,于是对女性都有一点怜爱和喜欢,看诗桃也是如此。

  慈渊点了点头,一只手伸了出来,在被褥上划着“麻烦你了”四个字。

  诗桃笑了,笑意很浅,但声音更柔:“您大抵还不知道,您已经高烧十余日了,我们现在并不在乾明宫,而是在春仪殿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慈渊刚进宫,并不能知道乾明宫和春仪殿的区别,诗桃便一一为他讲解,只是故意省略了春仪殿曾经是禁脔殿的事。

  说到最后,慈渊知道了两件事:一是他现在不在皇帝的地盘上;二则是他还是变成了禁脔。

  慈渊低垂着眼,心跳又加快了起来。

  他那天那么怕,除了事情来的太突然,齐崇看起来很可怖外,还有一个原因。

  他是双性之躯。

  这种畸形的身躯,他不知道齐崇看到了会把他怎么样。

  刚入宫的时候只是想讨口饭吃,慈渊识过字,读过书,也学过一些风花雪月,但这些都是要花钱,而不是能赚钱的本领。

  乱世之下,他如何能糊口?就是连自己的父母病死在城隍庙内都没有办法。

  他是被娇养长大的花儿,是慈家的少爷,也是小姐,父母从不舍得让他做什么活计,连算盘都怕他打累了。

  如果不是路上遭遇了流匪,连立根的东西都献上,也不至于身无分文到洛锦,饿出病来。

  阿娘临终前摸着他的脸,他的下巴,热泪盈眶却一句话说不出来,至于阿爹,却拼尽全力留下最后一句遗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好好活着,小慈,你要三十而立,四十不惑……”

  没读过书,搭着慈渊学了一点论语的阿爹念着八个字,直到瞳孔涣散都没能说出后面的一段来。

  他不是要慈渊有所成就,扬名立万,只是想要儿子长命百岁。

  这个世道快好起来了,他的儿子还这么年轻,不能就这么苦着离开人世。

  慈渊送走了父母,在城隍庙内浑浑噩噩的几天,最后想起他们的话,跑出去找活路。

  他走到了皇城下,听见了宫里的人在招揽太监,还能领米领粮。

  站在原地思考良久,慈渊站在了记名的队伍中。

  他这样的身躯便是切了那个地方也无所谓,只要能活下来吃口饭,哪怕是不伦不类地活着也好。

  慈渊没想到自己一进宫就撞见了新帝。

  记名的宫人嫌他脏不要他,他就拿袖子擦干净故意弄脏的脸,几分春色显露出来,尽管脸上还有污泥,还是让宫人心中一惊。

  宫里不缺太监,可漂亮的太监紧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慈渊这张脸生的太漂亮了,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字,欢欢喜喜地留下来慈渊。

  后来进宫的时候,他又要求慈渊打水把脸洗干净,慈渊不敢违抗一一照做,混在行伍中努力低着头,可还是出了意外。

  同行的人都说慈渊运气好,竟然一入宫就被皇帝看中,只有慈渊心底发慌。

  他跟着来传唤的宫人去时,分明看到了跪的那一片地上血迹斑斑,浓厚的血腥味让他几乎呕吐。

  后来回去和宫里的老人打听,直接便打听到了新帝阴晴不定,是个暴君的消息。

  当晚慈渊就做了噩梦,梦到齐崇看见自己残缺的下面直接盛怒,命人将他拖下去把下面割了,惊醒之后,浑身冰凉。

  所有人都在等慈渊主动献媚,可慈渊却怕的要命,恨不得扎根在宦学里,自己把自己给切了。

  慈渊以为这样就算安稳了,毕竟齐崇也没有再下达什么命令,却不知道人心险恶,他不主动,自然有的是人想要用他去邀功。

  看到齐崇的瞬间噩梦和回忆交织,他鼓起勇气自尽了一回,现在想起来后背全是冷汗,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了。

  他得活着。

  慈渊蜷缩起来,靠在床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心里安慰自己,也许过个几天,陛下就会彻底忘了自己呢?

  诗桃说完了,又凑近了些,就这么一会的功夫,她在慈渊心里已经是可以靠近的人了。

  “公子,奴婢现在要去请御医来,您安心等着,我叫春蔷来伺候您,好吗?”

  慈渊轻微地点了点头,有些不安地并拢双腿,他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诗桃,但是想想,又不敢问了。

  御医倒是来的很快,帮慈渊诊脉后点点头,说已经退烧了,但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。

  同一时间,慈渊醒来的消息立马传到了乾明宫。

  但是齐崇已经睡下了,朝訾知道消息后点点头,又询问传话的人慈渊的情况。

  慈渊的烧虽然退了,但舌根还没好,现在连话都说不了,而且人醒过来十分不安,谁都不要,只要诗桃伺候他。

  朝訾听着消息,心里慢慢也有了盘算。

  翌日的时候,朝訾在齐崇穿衣时便说了这件事。

  “醒了,但不能说话?”齐崇任由宫人抬起他的胳膊,懒懒地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是,”朝訾低下头,“陛下,奴才可要传唤他过来伺候?”

  “不必了,”一个哑巴,齐崇心里想着,不知道为什么有了那么一丝怜爱,“等恢复好了再说吧。”

  要是还没开始玩就又吓得发起烧来,那才得不偿失呢。

  去早朝前,齐崇又吩咐道:“让太医院的人把药材都用上,孤不想等太久。”

  朝訾弯下腰:“诺。”

  齐崇是想早一点玩弄慈渊,可这些消息传出去,却是他宠爱慈渊的象征。

  眼线们频繁地传递着消息,尽管觉得荒唐,杜清辉还是皱着眉进了宫。

  齐崇对杜清辉的到来很高兴,也不端着皇帝姿态,问杜清辉来做什么。

  杜清辉微微弯下腰,像一个恪尽职的臣子,劝说齐崇现在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,他作为帝王,还是不要做这等祸乱宫闱的事。

  齐崇拿着奏折轻轻拍在案桌上,有些暗喜地问:“玉玦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杜清辉蹙起眉,温润如玉的脸庞上挂起了一层冷漠,胃里翻江倒海,差点殿前失仪。

  齐崇喊着他的字,却说着让他想要呕吐的话,杜清辉一时之间不能适应。

  他确实是因为感到隔应才想要劝齐崇不要这么做,可绝对不是因为什么“吃醋”。

  男人与男人之间……

  杜清辉光是想了想,眉间的厌恶就几乎不掩饰了。

  他冷声道:“断袖之癖,实为不堪之事。”

  齐崇被杜清辉眼里的冰冷刺激到,猛地一摔奏折,阴森森地说:“玉玦,你明知道我的心意,还要说这种话来刺激我,你好狠的心。”

  这可不是心意,是恶意。

  杜清辉冷漠的想,若是真心喜欢,怎么会找一个折辱他的替身?

  这样的消息一传出去,多少人看他的笑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齐崇又把他置于何地?

  到底是值得尊敬的太傅,还是随手可以亵玩的玩具?

  杜清辉的目光太冷了,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轻视,看得齐崇心都凉了。

  他又开始发疯,摔了奏折,将杜清辉轰出宫去。

  他不明白杜清辉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心意,他还不够爱他吗?

 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,他早就把人强行弄到宫里,强行娶杜清辉为后了,还不是惦记着他,一丝一毫都不敢逾越?

  要说起为什么喜欢杜清辉,齐崇能说上三天三夜。

  他记得小时候差点没活下去,是杜清辉进了宫护住他,给他吃穿,给他伺候的人。

  他也记得深夜里杜清辉挑着油灯教他读书识字,灯影下少年郎身形伟岸,坐的端端正正,用清冷的声音同他说:“殿下,您以后是要做皇帝的。要当个好皇帝,让天下安家。”

  齐崇聪颖,知道杜清辉到宫里来,只是因为想要安定天下;到自己身边来,只是因为自己是太子,其他的皇子都死的死,疯的疯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个时候就已经疯了,不是杜清辉教不好他,而是杜清辉来的太迟,他挣扎十余年,已经没办法做回正常人了。

  齐崇连装乖都不会,没有回答杜清辉的话,心里想的是,他不要天下安定,他只要万人之上。

  他要做掌握权利的那个人,让别人欺负不了他,让天下人都做他砧板上的肉。

  可是他忘不了杜清辉的好,在深宫里挣扎那么久,是杜清辉带给了他希望,否则,他大概会在哪个深夜假装服软,然后爬上太皇太后的床,咬烂她的喉咙。

  齐崇想着想着,红了眼睛,现在没人敢忤逆他了,可杜清辉也不会谄媚他。

  新帝卸了剑,喊着朝訾,自个儿去把奏折捡起来。

  这是杜清辉写的奏折,他连捡都不舍得让下人捡。

  朝訾跑进来,齐崇就对他说:“去,再去看看慈渊好了吗,没好,就让太医院把名贵的药材都用上。”

  齐崇尤觉不够,又让朝訾去国库里挑几件珍宝一并送过去。

  他存了故意闹大的心思,要朝訾大办特办,于是整个皇宫都在传慈渊的事情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官员们开始得到信了,难免有几个泛起了歪心思开始往宫里送人。

  世家也在送,几个世家被杜清辉整得夹起尾巴做人,送人,完全是想要看杜清辉笑话。

  他们送的人,无一不和杜清辉相似。

  齐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杜清辉,还真留下了一个,又塞进了春仪殿。

  他还算没失去理智,将世家送来的人一并斩了,叫人把尸首送到各家的朱门上吊起来,并且不准他们放下来。

  世家的人气的在屋子里叫骂,可是紧接着就是杜清辉以这件事做文章,又将他们的油水狠狠刮了一笔。

  这些事慈渊通通都不知道,他藏在他的小院子里养病呢。

  春仪殿很冷清,大概是因为只有几个人住的缘故,但是院子里的树上,花儿却开的正茂。

  慈渊想到院子里走走,但他也只能想想了。

  其实修养了一段时间他已经好了许多,但是下人们都被他病怕了,稍微有点冷了就不准他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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